季森卓帮着她做了。 “晚上记得回家看好戏。”下车的时候，他还这样跟她说。

** “感觉很不好吗？”

符媛儿微微一笑：“对啊。你想去干什么，我陪你。” “我小时候曾在孤儿院待过一段时间，”他说道，“我当时很瘦小，但我很聪明，老师教的东西从来不会难倒我……”

不是说三点吗，为什么他们两人还没到呢？ 子吟总是像个游魂般，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出现。

只见那女人紧忙站直了身体，她用捂着肩膀，低头来到了穆司神的身边。 其实她早有心理准备了。

程子同已经知道这件事了，他淡然说道：“走了就走了，她的确不适合一直住在这里。” 向来理智的她，在遇到穆司神后，她变得慌乱，一如十年前那个懵懂无知的少女。

“的确很帅，但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渣男。” 她根本看不见，他眼底的欢喜已经溢出了眼角。

“你怎么忽然想起这件事？”符媛儿问，十几年都已经过去了。 但她真没想到，使用程序对子吟来说不能说很难，只能说根本就学不会。

她真的一点也不明白，发生了什么。 符媛儿感觉自己听明白了，又感觉自己还很迷糊，“你的意思……妈妈出事是子吟造成的？”

虽然没亲眼瞧见，但他就是很清晰的意识到，她跑出了公寓。 “……”

不知道程子同一个人会不会上楼去，但他见了季森卓也没关系，两个男人见面，没什么杀伤力。 “你只要告诉我，你有没有在这个过程里得到快乐？”

走到停车场里，眼见自己的车前面有一根柱子，她绕过这根柱子继续往前，却见“柱子”长了脚，竟然跟着她移动…… 但符媛儿担忧的脸色没变。

“呃……吃过了。” “太太，您别这样，”秘书赶紧拦住她，“您这样会扰乱公司的工作秩序的……”

她收回心神，坚持将手头的采访稿弄好，外面已经天黑了。 “无人机还没拿来？”

“我也没有必要告诉你。” “这两天报社忙。”她匆匆回答一句，便躲进房里去了。

管家摇摇头，“老太太什么没见过，早就见怪不怪了。” 她愣了一下，觉得他话里有什么不对劲。

他抓着她的肩头将她转过来，不由分说攫住她的柔唇。 “发生什么事了？”她在他怀中抬起头来。

符媛儿来到走廊这头，看着程子同一动不动等在急救室外的样子，脑子里忽然浮现出程奕鸣说的那句话。 短短二字，直接埋葬了她和他在一起的这十年。

他不慌张也不着急，而是静静感受着这份痛，那些年，他有意或者无意推开她的时候，她的心是不是也这样痛着…… 他说过的话浮上脑海，她忽然想到什么，将衣柜打开，连着拿出好几条裙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