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个可能性有是有，但是不大。”康晋天说，“车祸发生后，那对夫妻当场毙命，根本没有时间留线索。萧国山没有离开现场，警察也很快赶到，我们的人不方便对那个女|婴下手。如果那个女|婴身上真的有什么线索，警察应该可以发现，我们的基地也早就暴露了。”

“越川来过了？”

沈越川怎么看怎么觉得不对劲，出门前忍不住问：“芸芸，你是不是有什么事？”

“会啊……”小鬼低下头，委委屈屈的对手指，“我跟阿姨说，我害怕。可是阿姨回答我，她也没办法帮我。”

唯独今天，一睁开眼睛，穆司爵就睡在身边，他浸在晨光中的神色那么安宁，给她一种可以霸占他的错觉。

沈越川就像找到了什么安慰一样，松了口气。

“芸芸，”苏简安柔声问，“接下来，你打算怎么办？”

“芸芸，你听见没有？”

沈越川无奈的说：“我试过，没用。”

萧芸芸急了，威胁道：“信不信我马上哭给你看！”

沈越川追问：“什么事？”

“给我一个小时。”

沈越川离开急诊，直接去了医务科的办公室，敲了敲门。

对方跟着护士去办手续，沈越川闭了闭眼睛，终于松了口气。

沈越川不太愉快的发现不管是哪个可能性，他都不太高兴。

沈越川虚弱的扶着酒水柜，等阵痛缓过去，像警告也像请求：“不要告诉芸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