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擦干头发出来,才发现苏简安已经睡着了,她用柔|软的被子把自己裹得跟个蚕蛹一样,只露出一个头来,呼吸浅浅,睡颜安宁香甜,让人不忍打扰。
苏简安只觉得温暖和安心,忍不住扬了扬唇角,使劲的往陆薄言怀里蹭,像一个蚕宝宝一样拱啊拱的。
洗浴间的门关上,苏简安才反应过来,后知后觉的红了脸,她换了衣服后去洗漱,这才发觉自己几乎是浑身都痛。
“……”
她不得不承认,有时候……她完全不是陆薄言的对手,毫无预兆的就溃不成军,而陆薄言用来攻击她的,不过是一个吻,一句动听的情话。
都是年轻人,下班后都有一腔的激|情要发泄,大家纷纷举手赞同,于是简单吃了点东西后,几个人几辆车直奔酒吧而去。
看完了短信,Candy又看了看洛小夕,扬起唇角,将车子开往江边某家著名的酒吧。
而凶手,很有可能就是推她的那个人。
这是苏简安第一次这么“豪放”的躺在陆薄言怀里浑身上下除了一条浴巾,就什么也没有了。漂亮的蝴蝶锁骨和纤长优美的颈子,只要陆薄言一低头就能看得到。
他对这个问题也心存疑惑,所以刚才才会问洛小夕,她却说是意外。
房门被悄无声息的推开,苏简安正在熨烫陆薄言的衬衫。
苏简安突然觉得很冷,然后是无止境的恐惧。
“没有。”陆薄言说,“我旷工。”
陆薄言没再说了,但苏简安分明听见了他愉悦的轻笑声。
“他昨天晚上有什么事?”她追问秘书。